(本文为《萧广铎:要求“不可理喻”,产品“我行我素”》系列采访下篇,欢迎阅读。)
5月11日,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,会议上不仅再次提到了工匠精神,还提到要推动大众消费品的“品质革命”,推动“中国制造”加快走向“精品制造”。这也是总理在今年《政府工作报告》中首提“工匠精神”之后,又在国务院常务会新闻通稿中首次使用“品质革命”这一提法,这种用心制造产品的态度是工匠精神的思维和理念的进一步提升。
红木家具需要的恰恰就是这样的思维和理念。工匠精神不是口号,在资源日渐匮乏的时代,重提工匠精神、重塑工匠精神,是红木家具企业生存、发展的必经之路。
对产品的精工细作只是工匠精神的其中环节,而对材料的臻选和节约才是工匠精神的源头所在。合兴奇典居产品赢得业内外口碑亦源于此,当家人萧广铎以自己的亲身经历,用“三个为什么”给出了诠释。
木于我,似一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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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你看到一车车壮硕的硬木树材拉过的时候,看到它们作为原材料码放整齐的时候,你有何感想?当我们拿到了大自然这些恩赐,又会怎样对待这些树中“贵族”呢?
古往今来,“宁直不曲”是人们对英雄人物高尚品质的形容。这个词也是对木材的最直观描写,大多数人都喜欢选择高大壮硕、挺拔俊逸的直材。可我的看法不是这样。我认为名贵硬木中的翘楚却并不仅仅取自直材之中,而是另有精彩。问我为什么?——是我对木材的了解。寻木多年,木于我,似一体,它的秉性、它的每寸肌肤都已经深入我心。
“具温润,匀质地,声舒畅,并刚柔,自约束”是人们对红木的艺术写照。红木《国标》中有5属8类33个树种,每一种木材,其自身的纹理形成由于生成条件、气干密度、生长轮、锯切角度的不同,芯材图案千变万化,无一复合,有的像自然水波纹,有的像人工版画,正是这些图案的变化,成为了家具材料美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因此,一些材质相同,外表上看上去似乎差不多的家具,售价却相去甚远。这是第二个为什么?不少消费者也会提出同样的问题。原因是多种多样的,比如工艺上的差别、雕刻的难易、功夫的深浅等。但是最关键、也是最基础的区别在于选材与配料上。
纹之美,在“芯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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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选材可大有学问。比如同一棵树,树的上部、中部、下部的材质都不一样,更不用说不同树龄、不同规格、不同产地的树木。即使是同一树种,其硬度、光泽度、色泽等都会有很大区别。所以,为了做起来省事,又能质量好,就必定要选择材质尽量相近的,这就是很多人为什么青睐直材的原因。
而我对弯材却情有独钟,尽其所能地去搜寻。我数次进入非洲,在热带雨林中与木为伍。这是第三个为什么?我不妨告诉大家,弯木有一个小秘密,就藏在她的“芯”中——木纹之美,与众不同。
打个比方,或许你就明白了。如果你见过瘿木(又称影木)做的家具就能了解我说的“秘密”了。瘿木是老树盘根错节的部分或是病态树木的瘤,剖开后其横切面呈现特殊的纹理,美丽异常,有的还显现出一串串葡萄或芝麻般的花纹,匠师们将其称作葡萄纹或芝麻纹,因少见,故非常珍贵。同理,弯材所呈现出的木纹与瘿木虽有不同,但若选用得当,艺术效果不相上下。
怎么可能?我不得不提弯木的出生。弯木可以说是树林中“受尽委屈的孩子”。在热带雨林中,弯木所处的位置一般不佳,加上光照、周围树木以及季风雷雨等外部环境的影响无法正常生长,它们只能选择蛰伏。稍有机会便会紧抓不放,铆足了劲,见缝插针地往外长。如此这般,生长年限自然就要长于直材;因为无法挺直腰杆,外形看上去有些丑陋;最大的问题是出材率极低,开料难度极大,不受人待见也就成为人之常情了。
但这树木的耐力极强,气干密度均高于同类直材,皆因其独特的生长过程。就如穷人家的孩子,在艰难环境下会变得格外坚强,深知自己底子不够好便奋起直追,不断地充实自己,肚子里自然就“有了货”,这就是树与人的相同之处。特殊的生长使它的芯材愈加紧致,品质之美进一步显现;涟漪状的纹理,行云流水般的感觉由此产生;有些大的弯料因为木纤维长,纹理更加柔润,涟漪还会渐层和缓,如晕染般散开,怎不叫人惊叹。
纹理顺,榫卯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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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木的另一个奇妙之处是一些纹理可以单独成形,弯木之所以弯是因为很多都木头或多或少受过伤,伤情使其改变了年轮方向,其受伤处(树栉)便形成了千姿百态的“鬼面”、“狸斑”等天然纹理,因不常见,制成后的产品非常受藏家喜爱。
弯材少用的另一个原因是开料艰难。一是浪费巨大,二是可选之才有限。要想选到材质相近、纹理相通的材料并非易事。比如一对沙发椅,若要达到木质颜色统一,花纹对称,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、翻腾多少材料才能找出一对来。对于木材本身所具有的动物、花草、云、水、山等自然纹理图案,若要相得益彰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简而言之,弯材直材道理相同,材料选得好,纹路顺,走向一致,榫卯就好做,家具自然牢实。料配得好,色泽相当,过渡自然,看上去就会浑然天成,就能增加家具本身的价值。只是弯材所做的家具更能呈现木的个性与多样性,自然之美体现充分,价值会更高。
弯木低调,外丑“芯”美,纹理特别、密度紧致、图案格外纷呈;于我而言,尽心尽力虽然麻烦了许多,寻木开料也给企业增加不少成本,但把它真正做好了,自己用了心思,心里会很舒坦,买家具的人也会高兴,觉得物有所值,买到了好东西。如此,多费了心力,值了!
(注:本文系转载,原作者为大涌红木家具服务平台记者周燕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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